高兴按照祁樾的吩咐,将半数影卫派出去寻找陆运的踪迹,剩下的撤到院子四周守着,就怕有人会趁机对祁樾不利。
可,谁都没想到,徐静姝竟然无意中发现暗道,本来她想装作一辈子不知情的样子,可她还是想亲眼看看,祁樾是否和世间大多数男子一样。
本来,徐静姝隔着密道没有听见书房中有其他女子的声音便打算离开,可突然听到祁樾一直在叫她的名字……虽然,与往日相比,声音中似乎掺杂些别的什么,可徐静姝亲生母亲离开得早,也从未有人教过她,所以,她非但没有及时离开,反而自己凑到危险面前。
“姝姝,你怎么……快离开,别在这里。”祁樾眼睛忍得通红,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弄清楚,徐静姝为何会出现在书房,只知道,若是她再不离开,自己的忍耐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夫君,对不起,我……我马上离开。”徐静姝要是早知道祁樾在沐浴,说什么也不会贸然出现,可刚才,夫君真的在叫她,她也是担心才……夫君那样好的人,肯定不会与她计较。
嗯?徐静姝低头看到禁锢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还有身后滚烫的男子身躯,本能的有些害怕,“夫,夫君,我这就离开,可,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别怕,让夫君抱一会,乖,姝姝……”如果此刻徐静姝回头,便能看到祁樾眼中的疯狂,姝姝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自己早晚会得到她的心,如今,只不过是补上洞房之夜该做的事情……
徐静姝突然闻到血腥味,她想回头看看祁樾究竟怎么了,他今天……很不对劲,可夫君让她听话,徐静姝很纠结。
“夫君,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何要脱掉我的衣服?”
背后的气息愈发灼热,天旋地转间,徐静姝已经被祁樾抱到书房内的软榻上,紧紧压在身下,而且,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早已经被尽数褪去,借助月光,徐静姝才看清楚,她与夫君,赤裸相待。
祁樾的身体早就忍到极限,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身下的人很娇弱,他必须耐心诱哄,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姝姝,相信夫君好吗,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告诉你,大婚那日,我们最后差的那步是什么。”
徐静姝紧绷的身体听到这句话后,渐渐放松,对的,夫君说过,如果有天他愿意告诉自己夫妻间究竟该做些什么的时候,自己才是他,真正的夫人,他也才是自己真正的夫君。
“夫君,姝姝相信你……”痛,仿佛身体被钝器劈开,徐静姝曾经在嫡母的磋磨下都能忍受,可这次……她也不想哭得,可夫君的样子,真的好可怕。
“马上就好……姝姝,别害怕……”
等陆运被高兴带着人从赵芸床上拉下来,咳咳,别误会,陆运如今只配给枫溪镖局大小姐暖床。总之,他拉着薛老刚要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听到女子充满恐惧的哭声,还有祁樾诱哄与……
“高兴,你们家王妃不是在吗,还着什么急。”陆运打着哈欠,就要靠在薛老身上,不料,直接被匆忙赶来的秋月撞倒在地上。
“高管家,王妃,她……她发现了密道,如今可能,”已经在殿下的书房中。
秋月听到女子的哭喊声逐渐微弱,也顾不上什么,便想着冲进去,她的使命是保护王妃,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包括殿下自己。
“且慢,殿下内力深厚,能让他失控的恐怕是江湖中鬼医研制的红尘醉。这种媚药,如果强行中断,男女双方都会有性命之忧。”
薛老眉头紧皱,徐丫头那身体……“陆运,快跟我回去,取我的药箱。”
高兴早就瘫坐在地上,他不敢想象,若是殿下恢复神志,发现自己对王妃做的事情,该如何自处。
“都怨我,等王妃平安无事,我定以死谢罪。”秋月走到院子外面,长跪不起,心中不停祈祷,定要保佑王妃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