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么杀的,年纪轻轻就这样去了,挺可怜的。”、
听着佣人的议论,傅予深笑着踏出西院。
傅予川可怜。
他也挺可怜的。
一场心动,丢了唾手可得的家主之位,还差点搭上一双腿。
时隔多年,他想拿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还要隐忍蛰伏,精心布局。
呵。
傅予深嗤笑着走进傅家深院。
-
江南御。
这房子二月份建成,他们四月份入住。
但因为太忙,屋里除了沙发和床外,就没有别的家具了。
空荡荡的。
半夜起来上厕所都觉得渗人。
这不,一回来温停雪就拉着他挑家具。
郁温礼的意思是,去商场,看好直接弄回来。
她不,她懒得动弹。
就在杂志上翻。
“你这属于过过眼瘾。”
郁温礼评价她。
温停雪说:“我乐意!反正你也回来住不了两次,我收拾那么好干嘛?等有闲工夫再说吧。”
她最近犯懒严重。
能躺着,绝不坐着。
布置新家这种事,想想都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