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哼,别告诉我崔大人没有存私库的想法?”
崔景行眉头一跳,觉着她是真的气狠了,否则言语不会如此重。
“为夫有没有存私库你还不清楚?若是没将你们母子三人当成最亲近之人,我何需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
一面要防备李睿,一面要顾及他们母子的安危。
卢清楚气头上才不理他的“狡辩”,重重一哼,扭头就走人。
崔景行也委屈,看着她拂袖而去,忍了忍,就是不去追。
直到喝完一盏茶,情绪冷静了一番后,懊恼不已。
方才他应当追上去的,他的妻子好似脾气很大,实则非常好哄。
只要他肯拉下脸来低声细语哄她一番,她定然会心软原谅他的。
“唉……”
夫妻二人就这么冷战着,一直到昨夜,某人再也忍受不了与妻子分房睡,拉下脸皮……抱着孩子去求原谅了。
卢清楚将孩子哄睡着交给吉祥如意,冷眼一瞥那个满嘴谎言的男人,意思不言而喻:“夜深了,夫君还不回房歇息?”
崔景行深知,若不腆着脸留下,只怕她不知要气到何时去。
先以孩子软化她的态度,再以“霸王硬上弓”将人几招制服!
床笫之间,卢清楚被折磨狠了,险些就要抬脚踢他下床,好在某人见好就收。
云收雨霁后,他侧身撑着头,空闲的手轻柔卷着她的青丝玩弄,柔声道:“皇上并非外人眼中那般良善,尽管当初已将印章交给他,但时日一久他便会察觉不对,继而再次对我疑心。你和孩子们自然知道的越少越好。”
当初卢清楚把印章上交给李睿,表面看似是崔景行的计谋,实则其中有多少是真实的,恐怕只有皇帝自己明白。
若是他不曾有主动交权的想法,那时也不可能顺利出宫。
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彼此心知肚明便可。
但崔景行不傻,若是老老实实将实权都上交,往后怕是连保护妻儿的能力都没有了。
所以李睿手里的那枚印章……实则并无多大用处。
或者说,印章在别人手里根本没什么用!
“所以你是说自己欺君了?”卢清楚从他手中夺回自己的头发,举着发尾轻扫他的喉结。
本是无聊之举,但在如狼似虎的男人看来就是种无声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