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时间罢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香炉里的香换成了浓郁的檀香，薄楠察觉到便抬眼看了看门的天空，见门已经成了雪亮的一片，衬得天空却是黯淡的一片。

冬天本来天黑得就早。

正想着呢，面传来了脚步声，纸门被一双素手拉了开来，中山健次郎随之入内，并向薄楠鞠躬行礼：“薄先生，下午好，今天的雪真是大啊。”

“中山先生来了？”薄楠淡淡地说：“坐吧。”

“多谢薄先生！”中山先生道了谢便坐了薄楠对面，见薄楠低头看书，仿佛沉浸其中，眉宇间不由浮现一片骄傲之『色』：“见薄先生么认真，《观山海》是否精妙绝伦？”

薄楠抬眼看向他，中山先生越发的自得：“薄先生考虑得如？鄙人可以承诺，要薄先生愿意点头，样的孤本就会源源不断地送到薄先生手上，任您随意阅览学习。”

“……”薄楠把书放了桌上，推给了中山先生：“中山先生么说，是也曾看过本书？”

“当然。”中山先生笑道：“我师门中勤修苦练了年，才被允许借阅本《观山海》。”

“原来如此。”薄楠问道：“那中山先生觉得本书怎么样？”

“那自然是前无古人，无来者。”

“中山先生中文学的真不错。”薄楠颔首，他屈指书上点了点，正是扉页上作者的自叙：“那中山先生知道玉溪先生是什么人？”

中山先生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些难看，却还强撑着道：“是一位卓绝的风水先生。”

“嗯，没错。”薄楠应了一声，便不再答，而是侧目看向了门的庭院，似乎欣赏着什么。

中山先生见薄楠不再出声，便又道：“薄先生，关昨天的事您是否可以再考量一番，其实《观山海》还一本续作，分高深，如果您愿意同意的，鄙人可以将续作也借给您阅览。”

薄楠摇了摇头：“不必了，多谢中山先生。”

中山先生再接再厉：“薄先生，鄙人对您的尊敬可昭日月，我愿意以师礼请您大r帝，您从此就是我的老师，可以我们流体派的教习先生，功名利禄不过过眼云烟，可样千载难遇的古书您可以随意借阅。”

“不必了。”

中山先生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见薄楠已经身：“我累了，先去休息了，中山先生见——你可以用手机搜索一下《风水简述》本书。”

他看了一眼天『色』：“现下单明天中午之前就可以收到。”

说罢，他便不再理睬中山先生，往自己房间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