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从什么时候得知自己身世的?”
她曾问他。
“十二岁。”
十二岁,他竟背负隐忍了十二年。
詹孑空下了朝,司延茵的马车早已出了城,
她才刚走,自己竟已开始思念,不过无妨,
过些日子她便会回来,来日方长。
只是詹孑空没想到,这一别,却不似他心中所想。
司延茵到了舜殇皇宫,刚被安置好住处,便第一时间想着去找寻一位故人,
她知道她入了宫,还改了姓名,如今正居住在醉酝宫。
可是她没曾想,阔别时日未见,再见面时,那女子却已昏『迷』了数日。
“爆...单姑娘究竟是怎么了?”
她拽住身旁之人四下询问。
“主子前些日子夜里不甚落了水,被发现时就已经这般昏睡,
怎么唤也唤不醒。”
流菀算了算,今儿已是单裔初昏睡的第五日。
“御医怎么说?”
御医说惊吓过度,心神受损,需要静养。
“说了等于没说....”
司延茵见她动也不动,似没有醒来的意思,
在身旁守了一会便回了寝宫,果然不就便等来了司延琎。
兄妹多年未见,再见时都已不似当初,
两人促膝相望,却久久无言。
“皇兄,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她终于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