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次不是惊讶的喊叫,是撕心裂肺的哀嚎,还是显眼包涂大军。喽啰们赶紧过来想搀扶他起来,但是几个喽啰都不约而同地嘶吼起来,他们碰到涂大军背部的手掌都冒起了青烟,很快就能看到森森的白骨。
只是一根试管的三氟甲磺酸,就轻易地烧穿了盔甲,烧进了涂大军背部的皮肉里。
剩下的喽啰赶紧过来,帮主子卸甲,更有聪明的,直接拆了一扇门板,让主子趴着,着急忙慌地抬往他们的“革命堡垒”,也就是一个院墙高达5米的院子。
这个院子原来的主人是一个地主,为防匪患,特意修的那么高的围墙。涂大军一伙占据了这个地方,在里面甚至还秘密设置了水牢,可谓无恶不作。
墙虽然高,但是对于小泽这样的忍者来说,那就是抬抬脚的事儿。
一伙喽啰七手八脚将不断哀嚎的主子抬进了正厅,但是不一会他就不叫唤了,疼晕了。正当喽啰还嚷嚷着快点去找医生的时候,突然,两个圆圆的透明玻璃球从天而降,啪啪两声摔得粉碎,但是却没有爆炸,而是散发出一股黄绿色的烟雾来。
闻到烟雾的喽啰立即就用手死死捏住了自己的脖子,发出嘶哑的哀嚎!孟凡宇这次给的氯气的浓度足够致残,却不会致命。这些人全部都会瞎掉,而且肺部功能会受到严重伤害,即使是经过治疗,他们余生每一次呼吸都要竭尽全力。
那个没了脑袋的混蛋反而是最好命的,有时候死亡是最好的结局。
万小泽快速溜下横梁,他戴着一个简易的防毒面具,拿着一把大扇子,用力一扇,将氯气驱散,一手捞起地上的涂大军,扛在了肩上。
嘿嘿一笑,万小泽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涂大军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醒来,他不仅感到背部剧痛,喉咙也好像火烧一样,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凳子上,他面前就是一个红绸布裹着的麦克风。
公社书记涂克己在家吃饭,有个喽啰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报信,他家的独苗被人袭击了,现场还杀了一个人,现在人已经送到“革命堡垒”了。
什么?听闻此言涂克己大惊,两天前派去抓捕那个孕妇的民兵才回来报告,他们无功而返,他正准备明天找自己的靠山,盟里的一个领导给公安局施压呢!敢在公社这一亩三分地忤逆自己,那就是找死!必须把那个女人和她的崽子一起弄死!
涂克己大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医生啊,找医生!”他在公社积威已久,什么事情都只有别人来服务他的,他竟然没有想到把人送医院!
涂克己刚刚来到“革命堡垒”,只见院门大开,他心往下一沉,掏出了随身携带的64式手枪。刚刚迈进院子,他就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然后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紧接着眼睛灼痛,连呼吸都困难了,他赶紧连滚带爬爬出了院门,连手枪都扔掉了。
这是什么情况?宝贝儿子究竟怎么样了?
惊惧之下,他想大喊找民兵,但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发出声音,喉咙的剧痛让他不得不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这时候,公社广播站的广播竟然滋滋啦啦地响起来了,广播里面传出几声破锣一样剧烈的咳嗽声。
“我,是涂大军,我是公社书记涂克己的儿子,我揭发,涂克己杀人了,他也强奸了,他杀人了,他还贪污公款,他杀人了,他强奸了知青张青霞,他杀了老书记,啊~~~~”这个广播颠三倒四地说着,不时发出一阵惨叫。
广播来得是那么突兀,但是这个广播直接轰动了整个公社,所有田间地头的大喇叭都在播放着那杀猪一样的嚎叫的声音。
“涂克己勾结了旗里面的民兵连长乌力吉,他们想干掉盟长,乌力吉也杀人了,他杀了他们的政委王长生。涂克己的后台是盟副盟长孟巴河,他想当主席,他也杀人了,他们一起杀了王长生,他们这是在结死盟!孟巴河也强奸了,他强奸了自己的嫂子,然后又把她杀了.....”一桩桩的罪行,一个个的名字,从广播里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