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大张旗鼓的册封叶千尘,将我这个一国之母放在哪里,又将我的晟儿放在哪里?”
“皇后娘娘三思啊!”
“住口,过去本宫就是太过心慈手软了,才放任那个女人的儿子有如今的局面,早知道……”
“娘娘。”嬷嬷摇了摇头,看向里间。
赵婉瑜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让廖神医尽快替晟儿研制出解药,否则……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奴婢知道,娘娘放心!”
叶浮年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但若仔细看,便能看到他嘴角淡淡的笑意。
陶德公公偷看了一眼,笑着递上一杯茶。
“你笑什么?”
“奴才见皇上高兴,也为皇上高兴!”
“胡说,朕哪高兴了?”
“是是是,是奴才看花眼了,皇上没有在高兴!”
“老东西,朕大抵是太纵着你了!”
陶德陪着笑脸:“皇上心疼奴才,奴才知道。”
“哼!”叶浮年放下手中的奏折,接过陶德手中的茶杯。用茶盖拂了拂茶叶,想起什么似的又将茶杯放下。
“千尘他,定是有什么事!”
“离王说不定只是单纯的陪陪皇上呢,皇上您想多了。”
“不是朕想多了,是你想少了。以千尘的性格,若无其他事,怎么会突然转性!”
“那皇上可要问问离王?”
叶浮年思虑一番,摇了摇头。
“以他的性格,就算朕开口问他,他也不会说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