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手穿过迎春的腋下,牵好马缰绳,鼻翼间萦绕着迎春花那淡淡的清香,轻声道:“二妹妹不必担心,有姐夫在呢!”
迎春闻言,芳心微微一缓,只是与少年这般亲近,却是让她有几许羞涩,腮凝新荔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玫红晕团,轻轻“嗯”了一声。
水溶揽着少女肌肤微丰的娇躯,嘴角勾勒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一手牵着马缰绳,驱动着马匹动了起来,开始沿着演武场而行。
对待温柔静默的迎春,水溶不像是与湘云几人那般带着领略骑行的畅然,而是慢条斯理漫步而行,宛若漫步一般。
离演武场高台有一段距离后,水溶凑在少女那晶莹的耳垂旁,轻声耳语道:“二妹妹,手扶着马鞍稳妥些。”
迎春感受着耳边的热息,娇躯一颤,那张雪腻的脸蛋儿渐渐彤红,眉眼间满是羞涩,听话的将手儿搭在马鞍上。
水溶垂眸看着那泛着玫红的耳垂,在阳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轻笑一声,打趣道:“二妹妹,其实这很简单的,你就.”
迎春眼睫颤动,玉颜上的酡红愈发明显,芳心羞臊不已。
姐夫这人怎么这样啊,骑马这事儿怎么能和那儿作比,再者说了,那也不是自己想做的,分明就是姐夫要求的。
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瞧了一眼那高台上的人影,忍不住的颤声道:“姐夫,有人看着呢!”
光天化日的便这般的亲近,岂不是容易让高台上的妹妹们瞧见。
“呵呵。”
水溶笑了笑,装模作样的说道:“姐夫正大光明的带着二妹妹骑马,为何怕有人看着,难不成二妹妹心里藏着奸。”
学骑马有身体上的接触正常的很,一般不会有人去多想。
迎春听后,饶是她生性软糯,都忍不住的心里腹诽起姐夫来,若是姐夫规规矩矩的带着骑马也就罢了,可这哪里是正经的学骑马,分明就是在作弄人。
贝齿轻咬着粉唇,少女芳心羞涩,微微垂着螓首默然不语。
见此情形,水溶心下了然,迎春的性情就是这般的软糯,逆来顺受的,先前能嗔怪她一句已然是极限,再多说那就不是迎春了。
毕竟这位主儿,被针戳都不怎么吭声。
念及此处,水溶心下微微一动,手儿顺着裙摆探了探,温声问道:“二妹妹有没有想念姐夫。”
迎春娇躯一颤,感受着身前丰翘的变换,莹润的明眸瞪圆了来,一张雪腻的脸蛋儿彤彤似火,芳心羞难自抑。
姐夫他怎么能这样。
贝齿紧咬着粉唇,迎春微微偏头螓首,心神颤栗的默然不语,忽而,少女微微蹙了蹙眉,忍不住轻呼一声,旋即便反应过来,连忙闭上了唇。
此时的少女都快羞哭了,涨红着脸颤声道:“姐夫.你别闹了。”
大庭广众的闹这般,自己还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