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小心的回答：“电台无法联系。打开我们专用的频道之后，全是啸叫声。备用频道我们也都试过了，一共五个全都用不了了。”

李文德的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电台用不了，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明显是受到了干扰。

能够干扰军用频道的，也只能是军方的人。

他不停地在房间的空地上走动，现在该怎么办？联系不到王怀楚，事情可能就已经失控了。

最后，他停下来，扫视了一圈儿房间里的所有人，“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个极其艰难的选择……”

……

在工体主门外，张军遇到了李茂德。

李茂德冲着他点点头说道：“你做得很好，里面已经排查了一遍，查出了多个危险源，正在做第二轮排查。”

张军只想知道丽芳在哪里，“李局长，丽芳也在这里吗？”

李茂德摇摇头，“她去执行别的任务了。”

“能告诉在哪里吗？”

李茂德非常坚决地摇了一下脑袋，“这个可不行，这是纪律。”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走到张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说道：“我理解你的担心，也请你相信我们，不会有事的。我安排个人送你们回去。”

他那只手放下时，顺便扶了一下张军的衣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长辈跟晚辈说话的情形一样。

但张军可是对这一点有相当的了解，他不会做任何无用的动作。

之后，李茂德让一名跟在他身边的国安队员带着张军等人离开了工体大门口。

跟守在门口的李茂德告别，直到坐进车里，张军才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纸条，那是刚才李茂德塞进来的。

上面写着：阜成路三号院。

开车的王宝庆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字，启动小车之后，急速驶向目的地。

在阜成路附近，远远的他们就被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