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迈出,合上门,落锁。
江九黎还套着来时的袄衫,手和脸已被清洗干净,伤处涂了紫色的药水。
浑身没有遭受侵害的痕迹,她松了一口气,暗暗劝自己忍耐。
只要能赎回顾舒乐,继续忍耐就好。
傍晚,林慕辞军靴的声音一路走近。
江九黎躺在床上,装作熟睡。
他带回了晚餐,发现桌子上的食物一丁点儿未动,便来到床边,“真的睡着了?”
“不吃饭,不说话,所以也是不想回家了?”他又道。
她惊跳,猛地睁开眼,“顾舒乐呢?”
“我早上已经回答过你。”林慕辞取下帽子,“绝食抗议,在我这里不管用。”
“你们不就是为了军火,请少佐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行么?”
说话的缝隙,盛放晚餐的日式餐具挪了位置,搁在床头圆几上。
他没搭理她,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汤,送至她的嘴边,“不着急,吃完饭,我们再谈。”
江九黎一动不动。
这时,林慕辞伸手粗鲁地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嘴。
那小巧的勺子有机可乘,迅速钻进了她口中。
江九黎怔住,脑袋一片混沌,汤水就这样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滑稽的进食方式。
她像任他摆布的纸偶,甚至忘却了如何反抗,除了不断地吞咽,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