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绵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这种热是由内而外的,她迫切地想要脱掉衣服。
“阿砚……”孟绵带着哭腔,“求你……”
“嗯,求我干什么?”傅之砚像极了耐心十足的猎人。
“帮我、帮我脱裙子……”
孟绵咬着嘴唇,这话对她来说十分难以启齿。
话音刚落,傅之砚的手已然将鱼尾裙背后的拉链拉下,随即而来的,是燥热的大手沿着后背的开口摸进。
“绵绵真乖。”
他嘴上说着夸奖的话,双手也变得越来越不老实。
那身贴身的黑色鱼尾裙在两人的动作间慢慢落下,孟绵身上的遮挡几乎全无,她酒醒了点,感觉到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害怕。
“我、我害怕……”
她紧闭着双腿,双手挡在胸前,楚楚动人又没有任何杀伤力,那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得傅之砚心头一热。
“绵绵,你知道的,这一切早该发生了,不是吗?”
傅之砚在她胸前吮吸出红色的印记,“这一次,再也不能就此停止。”
卧室的灯被傅之砚关掉,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隐隐约约地照亮了房间,氛围更显暧昧。
孟绵素白的手抚上傅之砚的脊背,再摸索着上移,摸到他的衣领后,主动为他褪去了外套,再接着是领带、衬衫……
她的动作不是很熟练,尤其是再解领带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被领带弄得更紧,
傅之砚额角冒着汗,恶狠狠地在孟绵嘴上亲了一口,“你故意的,是不是?”
孟绵越急越手忙脚乱,最后还是傅之砚单手解了领带。
单手解领带这个动作,在孟绵看来是十分蛊惑人心的,几乎是傅之砚在把领带松开的同时,孟绵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白衬衫早已在两人的动作中变得松松垮垮,傅之砚常年锻炼身体,隔着衬衫敞开的衣领,孟绵还能看到他结实的胸肌和肌里分明的腹肌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