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事情,黑瞎子也上床睡觉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累了的原因,白栀睡得意外的老实,就和高反难受时一样。
黑瞎子小心的摸了摸白栀的额头,没有感到什么不妥,将床帐散下来,慢慢睡去。
熟悉的气息让白栀慢慢靠近白栀,两人头抵头睡得香甜,就是苦了一个人孤枕难眠的二少爷。
看着床帐顶部的花纹,盖着额吉缝的被子,觉得偌大的一个床真的空荡荡。
“那俩是不是睡得可甜蜜了,真的是。”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最后说了总结。
“晦气。”
睡觉的时候很不开心,但是睡醒之后,看见白栀学习的二少爷笑得比谁都开心。
白栀顶着一个大拉翅,上面簪的不是金银就是珍珠玉器,最轻巧的就是中间的那朵花了。
耳朵倒是没受脖子那种罪,没上什么死沉死沉的耳环,只是戴了一对长一点的珐琅耳坠。
当然,衣服上的压襟也配上了。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让白栀崩溃的,最让白栀崩溃的是手上戴着的镯子。
那绿,那水头,让白栀喜欢的想把它供起来。
最主要的是工艺,她都没有奢侈到拿上好的玉石做成麻花镯啊。
还有,谁家那么好的玉镯叠戴是为了练习礼仪的,真的不怕摔跤直接碎掉吗。
白栀就顶着这一身的行头,被黑瞎子裹在怀里带到夫人面前的。
夫人看着白栀僵硬的和木头人一样,嫌弃的摇摇头。
“松开,我看看,好和教习姑姑说一声,免得让你的小小姐受不该有的苦。”
大少爷也想走啊,可是白栀不放啊。
低着头,伸出手,轻轻的戳了戳白栀的脸蛋。
“小小姐,松手了,你要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