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忧听着近在耳边的话语,咆哮道:
“不管你是不是,我觉得我才是最冤的,我才是。”
木清忧刚喊完,便觉脚下一痛立即与大地来了个重重的拥抱。
木清忧吐掉嘴边的土,心中默道:我何止冤?我还惨。
“呵呵呵,小姑娘怎么不跑了?”
木清忧听着瘆人的轻笑声,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刚一抬眸便看到了渐渐向自己袭来的一张被土壤腐蚀大半的脸皮。
木清忧见此不仅身子后倾闭眼呼唤道:明明!
“小心!”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是他?
“清忧啊,你今日就要准备上路了,可你身上的伤还未好,我要不去给唐公子说一声,让你晚几天再去。”
“娘,这可不行,不能因为这样就乱了规矩。而且,如果我不在最后拿到前五名可就进不了流云宗了。”
“进不了就不去,仙界人心与环境的险恶都是你远远想不到的。”
“爹?”
“老爷?你不是与唐公子在书房议事吗?”
“他已经回去了,此次考核的过程我已大致了解,仙界那几个老头如此举措肯定没安好心。”
“那那件事情,我们是不是该……”
木归然朝沐儿摆了摆手,沐儿会意便行礼推出了门外。
木清忧觉得奇怪,也放下了喝了半碗的银耳汤。
木归然见此,也明知躲不过此次,便施了好几层的隔音诀,话语在嘴里斟酌了好久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清忧,你可知我给你讲过的季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