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手中的纸。
直至片刻后。
“昨晚陛下留那男子在寝宫内一同休息,今早王嬷嬷亲自过去了,还有……在睡中沐浴吗?”
看上去倒也没什么危险。
只是。
“真是如哀家所想的那般吗?”
但又为何会如此……如此匪夷所思?!
她沉吟了片刻,又站了起来,看着一旁的老宫女,“可查出了那男子的信息?”
“回太后,那男子不是吾等大行之人,突然从天而降。”那老宫女躬了躬手,恭敬的说道,“当日与陛下一同昏迷,似乎被认为是敌国细作、刺客!”
“从天而降,敌国细作、刺客?”太后却依旧一脸凝重,负着双手,凤冠霞帔,眉间紧凑。
越想越眉间皱得越紧。
“为何会如此呢?”
那凝儿她……
……
“呵啾,呵啾!”
陆然揉了揉鼻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哈欠,结果哈欠打到了一半,顿时被一戒尺打了下来。
“陆公子。”只见那老嬷嬷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看着他,“注意威仪!陛下是人中至尊,姿态、坐姿、神情都要符合陛下的身份,莫要这般懒洋洋的。”
这老嬷嬷阴沉沉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连皇上的身子都敢打?!
陆然顿时目露【威仪】,瞪着那王嬷嬷,说道,“喂喂,告诉你了,这可是你家主子的身子,打坏了怎么办?很痛的!”
话落。
“无妨!”面前同样穿着黑色练功服的武凝淡淡的说道,“坐没坐姿,站没站资,该打!朕当年便是这般过来的!”
说完。
腾龙一跃,虽飞得不高,但还是稳稳的立于那木桩之上。
陆然顿时一脸无语,无奈的叹了口气,“陛下,悠着点,那是我的身子,摔伤了,我会心痛的!”
“此!便得说【朕】!”王嬷嬷又笑眯眯的一戒尺下来,“从今日起,到想到办法解决之后,你便是大行的至尊,大行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