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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尺(腰太细了)

有一次他们在客厅拥吻,深更半夜的,气氛又很好,吻着吻着就有点要起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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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亲了一下孟宴礼的喉结,孟宴礼撑着沙发,把人堵在自己怀里,手刚摸到她睡裙的下摆,玄关传来“滴滴滴”几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然后是语音锁冷漠地提示,“密码有误,请重新输入”。

早在这次过完年回帝都,孟宴礼就把门锁密码改成了黄栌的生日,说以防万一。当时黄栌还没明白,改密码能以防什么万一。

现在她懂了,防的就是这种大半夜闯到人家家里的神经病!

而这种神经病,只可能是一个人。

“一定是徐子漾吧?”黄栌猜测。

“嗯。”

只是几秒钟的对话间,门外的人就开始哐哐凿门了。

徐子漾扯着嗓子狼哭鬼嚎,唱《小兔子乖乖》也能跑调:“孟哥!是我啊!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黄栌怕邻居报警上门来抓神经病患者,推孟宴礼:“快去开门吧。”

孟宴礼走到门边,靠在防盗门的门板上,蜷起食指敲了两下门,让徐子漾听到。

然后,他开口,语气很淡:“小兔子乖乖?”

“哎呦我不是说你,我是随口唱的。孟哥,我错了!快开门,我开了好几个小时车,快要累得暴毙了。”

孟宴礼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运动裤:“闭嘴等着。”

两分钟后,徐子漾终于被放进来。

一进门就问他们,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

黄栌到底是个女孩子,脸皮薄,抱着抱枕不吭声。

徐子漾被孟宴礼盯着看了两眼,也不敢乱皮瞎问了,大咧咧坐进沙发里,拿起茶几上的零食,吃起来。

“有事儿?”孟宴礼问。

徐子漾“咔嚓咔嚓”嚼着椰子脆片,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丢给孟宴礼,吃着零食也堵不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