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鹞爬到床边,扯开窗帘看了眼还没亮的天色,实在犯懒。
昨天晚上舒鹞和周酩远特别有兴致,连着做了两次。
每次时间又都不短,折腾到大半夜,才睡下不到3个小时。
冯大小姐在电话里喊:“不行!你帮我试,我得看看婚纱穿上什么样啊,你给我化得华丽点,别衬不上我的婚纱。”
那天舒鹞还没睡醒,强打起精神化完妆。
画完后撩了一把蓬松的秀发,对着镜子自恋:“我果然是美呀,都被周酩远榨干了,还这么漂亮。”
等等。
她就说起床后好像感觉少了什么?
周酩远去哪了?
舒鹞拨通周酩远的电话,捏着嗓子:“酩远哥哥你去哪啦?是不是趁我睡着去私会小情人啦?”
电话那边的周酩远好像在开车,笑了笑,才问舒鹞:“我有那么惊人的体力?”
“也是,昨天做得够久了,纵欲过度会死的,里斯说的。”
舒鹞从衣柜里拎出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又拿了个包:“那你去哪了?天没亮就走?睡觉了吗?”
“有些事要忙,睡了一会儿。”
“我也起床了,冯凌子让我陪她去试婚纱,你慢点开车呀。”
“好。”
舒鹞在冯凌子车上直打呵欠,车子越往郊区开,天色越阴沉,云层低得像要坠落似的。
天气不好,舒鹞更是懒懒的。
一直到车子驶出去将近一个小时,舒鹞才掀起沉重的眼皮,问了一句:“你这婚纱在哪订的,怎么越开越偏?”
冯凌子面不改色:“去设计师家里看,私人订制。”
“哦。”
舒鹞又打了一个呵欠,“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到达目的地,冯凌子喊了一声:“到了,舒鹞宝贝,起床!”
舒鹞抱着她那件厚厚的羽绒服睡得正香,睁眼看见一座庄园,愣了愣:“婚纱设计师这么有钱的吗?”
冯大小姐回了一句“那是”,就把舒鹞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