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浪漫,冯凌子忽然问了一句:“舒鹞宝贝,你有没有什么对婚礼的憧憬,给我点灵感,我的婚礼策划还没定下来。”
“还真没有,我都结婚三年多了。”舒鹞嚼着羊肉,餍足地眯缝起眼睛。
“你觉得什么样的婚礼浪漫?”
什么样的呢?
舒鹞咽下羊肉,想了想。
餐桌中央摆着一个水晶球,小雪人在里面转呀转,还带着很多雪花在里面扑簌簌的那种。
舒鹞看了一眼,回忆到她那场一个人的婚礼。
那天去的宾客很多,主要是天气太热,动不动就流汗,补妆补了好多次,婚纱又层层叠叠,热得要命。
还是冬天好。
冷了可以多穿些嘛。
“冬天的婚礼就很浪漫啊。”
舒鹞喝了一口周酩远递过来的梨汤,“雪花簌簌的,一片洁白,感觉很美。”
冯凌子显然欣赏不来这种美:“……帝都下雪不会一片洁白,过不了中午就化了,满街都是泥。”
后来挂了电话,舒鹞总觉得周酩远有些心不在焉似的,整顿饭下来都有些若有所思。
但她专注美食,也没过于推敲。
之后的几天,周酩远都很忙。
他说是因为南非那边的项目竣工了。
很多公司听说周酩远现在不在周家,都想要买断这个项目。
无论开价多少,周酩远都不同意。
甚至周家大伯也来过一次,两人聊了一个小时。
舒鹞从客厅走过,看周酩远冷清的样子,就知道没戏,这项技术不会交给周家。
舒鹞在一个凌晨接到冯凌子电话,说是齐言清出差了,没人陪她试婚纱,让舒鹞快点起床,江湖救急。
“……行吧。”
冯凌子说:“记得化妆。”
“你试婚纱我就不化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