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岭含情脉脉地握住沈未苍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啄了一下:
“那我就等到成亲那日佩戴上,让所有人都见证我们的两情相悦!”
沈未苍干笑一声。
他那新郎礼服腰封是黑色绣金线的,到时候挂一个红通通的丑荷包,那才叫突出的丑。
罢了,反正到时候自己盖着盖头是看不见的,随便他怎么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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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云远远站在景王府外的一棵树后,还愣怔地看着景王府的大门。
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里,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
也不知道萧崇岭对苍苍说了什么,她羞得脸都红了。
真是不知羞耻的登徒子。
聂飞云攥紧拳头,如此唐突佳人,算什么君子所为。
他方才看得分明,苍苍气得脸都红了,分明是不情愿被他搂着的,萧崇岭却就是不放手。
他心中涌上无限怜惜。
萧崇岭压根配不上苍苍,苍苍定是太天真被他哄骗了,不然怎么看得上一无官职二无抱负的这般废物?
聂飞云死死抓住树皮,硬生生把粗糙的树皮捏下一片来。
他早把和楚明月的交易忘到了天边,此时一心想着如何才能找个机会与苍苍私下接触一番。
只要他柔声开解,苍苍定能对自己敞开心怀,到时候他便把苍苍抱在怀里好好安抚。
聂飞云想象着自己抱着沈未苍柔情蜜意的场景,顿时周身涌上一股热意。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