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中秋回去也不想出来漂了,这样子的漂泊像半空中的落叶失去了方向和根,不知何去何从?工作,除了赖以生存外也是精神的寄托。
现在,无缘由的想起这些,无缘由的觉得姐妹两人在这打打闹闹哭哭啼啼说说笑笑的日子很难得,分手后也没有机会再这样一起,前些日子不知珍惜现在知道了。它会变成过去也好想把它留住却知道怎么也留不住。
这些日子活得很自我自由的快乐,但也会变成不可能长久,才想去好好的珍惜每一天。
九三年八月十一日周三
穿了那套姐买的新衣服好是好看却闷热难当,药店里上班的人也说好看又不贵六十元。
中午没人测量时我就去逛街买零食,想买书又太困倦坐不住就四处的走走,买一本《外来工》看,姐姐看后说叫我也写一篇关于打工的文章,我也想过要写但没心情没有写的冲动现在被她鼓励忍不住也想写,哪怕贪着玩,谁知一写却不可收拾,发泄的情无法再抑制像洪水一样轰轰的流过不停,把深圳打工的也写上,写开始时也让人想流泪,一时的辛酸,写完了己是深夜两点。
早上打电话给邓雪梅外甥,其实邓根本没去深圳,多半是去增城那里赚我们没赚到的钱了。
九三年八月十四日周六
早上睡到十点钟起来也还疲惫,
头还有些晕晕的打不起精神做不了什么。
姐带了本琼瑶的《聚散两依依》的续集《温柔的依恋》去看档。
十五号,冲完凉在房间静下来我会有一阵郁闷,想去做一件什么事对喜欢的人说:好烦恼,这郁闷是不是与恋人在一起就没有了呢我想是吧?
当我写了一首《我愿》我愿化作丝丝春雨飘入你的心房/我愿是小溪,让你清澈见底看看我的爱情是多么单纯/我愿是秋天的落叶,飘飘逸逸飘进你的梦中。
写完诗又写日记,姐姐在写信,我的心才能静下来,那股躁动才安宁,这之前真的不知自己想干些什么?看别人怎么去赚钱自己也说去投资什么生意。
又想起沈,今天想,他是太压抑了,我根本受不了这压抑,我像他那么压抑会发疯。要做的不能去做,要爱的不敢去爱压抑自己不去爱,这是多么无奈多痛苦多难受的事情。我怎么受得了呢?所以只有离他远远的再也见不到他就不用抑制情。想起来真恨他,为什么把自己活得那么苦那么无奈?都什么年代了还要这样的活法?如果他真的快乐我或许不再说什么,但他明明是很违心的,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象朋友一样在一起聊聊天,分担烦恼,倾诉心声,跳跳舞唱唱歌分享快乐呢?不管事情发生什么或者什么也没发生,只要精神上相互拥有己经足够,何必逃避?
你逃,我也不想抓住你不放,只想对你说:“能在一起就在一起,爱情可以藏在心里,也可以流露,若是朋友,跳舞又能说明什么?”所以我宁愿逃开他不再见到他,免得他说我在纠缠他让他累让他讨厌。
经过这样长时间的别离逃避,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不知道再见面他会不会躲开我?这是我们最长时间分别了,很想知道他这个假期调出来没有?好想再见他与他一起谈分别后自己的经历,深圳的书店,就是尽情表达自己的爱又有什么不可以?
幻想对别人说:“我爱过,爱得最深伤得也最深,为他写诗写小说写日记里面都有他,他为我弹吉他为我唱歌为我写诗,这份爱好失意好失意。”
他说过,他没有爱情哪有失意?
爱情需要真诚,感觉得到他真的痛苦无奈,虽然没有想象的那么浪漫,而也只能告诉自己在那时爱得多痛苦无奈疯狂也是值得,因为这轰轰烈烈的爱以后不会再有,只有年轻时才会有?那起码在你人生的阶段中可以对自己说:“我曾经年轻燃烧过爱过恨过,而且还爱得死去活来。”
然后你就觉得:“我没有白活”
九三年八月十六日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