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年十月九日
睡完懒觉总是看书,然后一个午后一家人在家午睡。
在这么平淡闲散的时光里,让我想到出去打工了要双倍的努力加还,白天黑夜的兼职也不要嫌苦。
这么悠闲的午后时光让我想起去北上旅游,父亲说有什么好玩,穷,我说坪石以上的地方都没去过。
二姐在楼下叫醒我说剪了布做衣服给父亲生日。
我对每个选择都好渺茫,但我仍对人生抱着希望,还有梦没有实现至少还有寄托而不至于失望甚至绝望。
九三年十一月二日阴
今天的日子算是好过了,睡了一个早上吃过午饭后去逛街,去友谊商场在桥下边看耍猴的,那猴子很有灵性,看见大猴子被打,小猴就用手去打它的主人,等惩罚小猴时,大猴又去爬那耍猴人的背上不让他打小猴,它们也知道反抗,猴子的灵性把我逗笑了,它东张西望的样子很可爱,也很会看主人的脸色行事。
父亲也说过我像猴子一样喜欢到处游逛,也是猴子尾巴的属相。我也真的喜欢漂泊不喜欢在固定的环境里安稳的生存。
我也注意看了招工处,不想再干酒店这份工。
睡了个午觉,四点钟上班。
九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在番禺市桥历尽挫折找到这份酒店的工作,早起六点到下午四点下班,四点上班熬夜到凌晨两点,辛苦得只有想到睡觉是最好的享受。上菜走慢些也被老板说踩死蚂蚁,回去耕田吧,脚板底也痛得不行。
这休假时去虎门韩的同学洁萍那里玩了一天,也去找过邹胜一次,不知他和萍还是同学,他还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他而恋上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没结果而烦恼。而我也不喜欢邹胜却为了婚姻强逼自己去面他似的再也找不到踪影。打电话去找过忠和科他的BB机这都碰钉子了。
这一次出去打工,情感和工作再遇挫折,只好死了再下去打工的心思,去姑妈家拿回衣物回来不想再去打工。
九三年十二月三日阴
起风了,风呼呼的拍打着窗门呯呯的响,昨夜发热,热得无法睡觉,早上时刮风了,阴阴的天空,也不想起床,迷迷糊糊的睡,听会歌又九点多了,起来洗衣,洗完又煮午饭,午饭后又搞卫生,房间里太多的杂物收拾了一个下午才清爽宽敞多了,洗鞋拖地,然后才洗头发冲凉。
一天的时间打发在搞卫生收拾中也蛮快过。
风没停,仍呼呼的从窗外吹进来,天空仍阴阴沉沉,我没有忧伤,但不得不承认还是没有忘记他,每时都还有他的影子,在番禺酒家做时反而没有,想他在看了我写的信后会怎么想呢?有一点惆怅?一点失落?或会内疚?我不想他内疚,但希望他会因为我的离开更想我,一点茫然若失的情绪占据他的心我己经够了,他会吗?我没下去打工时他说得好好的:“你来”,等我真的下去打工再找他时他己逃避了,不过阿迁也帮我去找卡拉0K干的,是我自己又找到在酒家干。
每个人都有感情,他也不可能麻木不仁。
其实我也原谅了他,还在自责自己给他人太多的麻烦,所以希望自己还是安心留在家里不再去漂泊打工麻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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