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去大自然遨游,把现实压抑的情绪投向大自然的广阔,除了这些我毫无情趣可言。
去游一次五山吧,真的难以过日复一日机械式的生活这么的压抑自己,还能去顺其自然的等待命运的安排吗?有的时候我弄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金钱?爱情?婚姻?这些都好想要可惜都要不到。真是好想用自己存的二千多元去想去的地方,然后静静的睡在美丽的大海上再也不回来了,用这种方法结束自己的生命也算美丽吧?如果有一天父母都己不在我又没成家,我是绝对有勇气这样做的。
九四年四月二十六日
中午饭在大姐家吃,看华华写的情诗,在雨中相拥的那一份浪漫是她写给黎明的一种幻想式的,好象我那时幻想与沈的情感一样,她还写了很多情感心事,和沈那时写的那种情感诗,我是写不出来的,她那情感的细腻敏感我都不及她和她的写作能力,她写了一个男孩萌发了爱情的心理,和她梦中情人相吻她就不给我看了。
我这几天去拿货,喜欢上一个帅弟,在店铺里华华问我他叫什么名字?我说有个涛字的,她说他也蛮好说,叫他叔叔,说你喜欢他那以后不就叫他姨丈了。我好想好想见他,还是抑制住自己不准自己喜欢他,却又不知不觉的己经喜欢上他,还为见不到他而难受,总是想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去见他呢?别的时间不可以见他吗?这份压抑好辛苦好难受。
九四年四月二十七日阴
在家午睡一会也睡不着,乌天黑地的要下大雨,匆匆的去了店铺又没下雨,我在看《女友》杂志,见那身影有点像他果然真是他,他转回来我们也没说什么,他不大自然我也有些慌乱,两人都在慌乱之中哪有和平常人那么自然交谈呢?给了草蓆的钱给他,竟然拿出自己写的情诗他看,他说这么两句也是诗句呀?我说是短诗,谁知他看出诗中的意思没有?又给自我欣赏的短散文他看,问他似不似诗?他说有似不似的吗?我真是莫名其妙怎么要拿诗句给他看。
我们在计算他家的店包括批发一个月能赚多少钱?算起来一人一个月能分三四百元工资,除开聊做生意又没什么话题好聊了。
他走后,我发现自己心里热切切的,不要找什么有钱的人了,只要肯去挣钱是能赚钱的,爱情,并不容易找到一个令人心慌意乱,情迷心跳失魂的人了,他也有些心慌吧?像沈那样,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发觉只要能见他就好了。也像以前和沈那样,几天不见好象很久没见面了一样,如果他不介意年龄我比他大几岁还有什么呢?
他不能让我有太多的幻想,但是我的心还是活了,还想一起去游玩的事。如果他常来的话我就不再害怕面对现实了自然的拥有着发展下去,又觉得我们的兴趣并不相投。他来的借口是改一条牛仔裤,这可是我多想了吧?
晚上我还开玩笑地告诉母亲说自己喜欢上一个没有钱又比我小的男子,她说不是两人一起做生意。那个介绍的离过婚不谈也罢,还不如找个自己喜欢的人吧。那些又困扰着我难耐。
早上又被查户口了,还要查未婚证。
九四年四月二十八阴
早上时他又来了拿回底单,问起那张多的草蓆。他一定知道我是装傻所以拿了钱之后就走了有些生气的一种被骗的感觉。知道他生气后我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觉得是三姐弄出来的,因为这样给人感觉不太诚实贪小便宜。说不定两人萌动过的喜欢会被这件事打消了,因为他那么无情的走了,连多留一分钟也不,昨天还在这里与我聊天,散了就散了缘分是注定的,有缘无份也是枉费青春勉强不来,细回忆我们兴趣也不相同,比如我喜欢阅读,只有聊书法投机罢了。
以前一直以为很难忘记喜欢的人,过了这半年我不也忘记了他们再也不想他们了,全身心的投入现在的生活去寻找所需要新的恋情,完全可以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随着岁月的冲淡而变得淡然。只是不知道,再见到的那一刹还会不会心跳?还会不会忆起曾有过的快乐痴迷,就如和邓雪梅一样,恨她也会很容易忆起和她在一起的开心玩笑,现在连恨也没有了影子也模糊了,连沈也是一样。
我想,在那么刻骨铭心疯狂爱过的一个人两年过去后都忘记了还有谁不能忘记呢?情感可以投入到另一个身上的狂热中,过去了就淡了。
然而,时光可以改变一切,却改变不了在她心底深处的不管是爱是恨,这个人都可以占据一个角落,那个心灵的角落总是会留一个位置给他们,曾经在一起的开心快乐都变成了曾经,拥有过喜欢和爱,拥有过“曾经”往后的生活都己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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