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夜黑风高,正是干“好事”的时候。
这具身体的毒素,在丁黟看来,完全是小意思,动动手指的事情,但她没解,甚至还加了两种,既形成诡异的平衡,又能让大夫轻易验出来。
三个人,当然要三种药。
否则,怎么能看出他们狼子野心。
和,那不和的真相。
背地里各有算计。
来呗,大家一起算计。
从丁黟醒来,到夜已深沉,房间里一个来的活人都没有。
丁黟讽刺的笑了笑,吃饱喝足,开始行动。
撒药,所有人睡吧睡吧,以后大概就没那么好的睡眠。
第一站,钱家库房,所有东西全部收走。
第二站,钱家其他主子的私库,所有东西,全部收走。
一毛都不给那群白眼狼留,他们吃的用的穿的,全部都是钱家的,到头来,还有脸对外宣称钱家对不起他们。
简德元改姓简后,按理说,大婚之后,就需搬离钱家,另谋住处。
但钱永芬舍不得小孙子吃苦,简家连烂房都没有一间,地没有一分一亩,回去简家连西北风都喝不起。
钱永芬也就默认简德元继续生活在钱家,吃喝在钱家,连领的月钱都和之前没有差别。
就这,他们还是不甘心。
想方设法要泼污水在钱家头上,来证明他们的不得已。
不得已,当初就不要入赘。
不得已,就直接净身出户。
像这种既当婊子也立牌坊的事,说出去也不怕人贻笑大方。
第三站,钱家所有房契、地契,下人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