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第一把新婚妻子翻来覆去完,还叫起来锻炼身体的。
再说昨晚能怪她体力差吗?
沈姒一时又气又笑,沉默了半,才咬牙切齿地说,“你是畜牲吗齐晟?大早上把我喊起来晨跑,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她抄起手边的东砸在了他身上,“昨晚多久你自己没点数吗?”
齐晟没防备她,还真被她磕到实处。
这一下看着不轻。
齐晟轻眯了下眼,抬手扶住下巴,动了动,“胆儿肥了,沈姒?”
“知就,谁让你吵醒我。”沈姒彻底睡不着了,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卡住了他的喉咙,面无表地威胁,“同归尽吧,齐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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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落日余晖,婚礼进行时。
婚礼机构对照德国的一教堂,在海岛上一比一搭建了,花费大量时间造雪造冰在海上切割了心形冰川——说实话,毫无意,赤附近的阳光很快将“人造冰川”消融了,但漂亮是真漂亮,难以言喻的壮观。
沈姒其实觉得有点俗气。
在婚礼机构还是动了脑子了,冰川上,是一场花滑表演,《安娜卡列尼娜》的一场。
婚礼流程循序渐进,没什奇特。
不过一整场的白日焰火格外难忘,明光下的绚烂,十分独特。
宾客提前一两就陆陆续续到达了,工作人员安排客人住宿行李搬运。来的都是同一辈的年轻人,没什繁琐的规矩,怎玩怎来。
这票人就在红包雨环节最来劲。
京圈权势地位头一份是哪一姓不说,“财”字齐晟确实占首位。金融圈不能招惹的活阎罗,也是点石成金的财神爷,名下财产估不出数。
隔着一,这票人什都敢说,趁着婚礼大肆敲竹杠。
“三哥,我觉得一小小的红包,装不下你想娶姒宝迫切的心。”
“附议,几百块钱太寒碜,不符合您的身份气质,三哥。”
“友提示,一箱子钞票不错。”
“友提示,不限额黑卡也行。”
沈姒在后面看得都有点无语,笑,“前面的几位朋友,你们这光明正大地发我婚礼财,合适吗?”
伴娘团成员在收钱这问题上达成高度一致,兴致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