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穆候扫一眼他的同党,都没有一个对他眼神儿的。
心里不禁恨恨地,真是靠不住的一群人,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为什么偏偏招惹这个皇帝?小陶氏真是个坑人的东西,信妇人之言就是找倒霉,想给新皇下脸子,没想到他复仇这样痛快,他惹不起邓老太太,就对着他来了,西穆候有些后悔了,没想到新皇这样狠绝,弄来三件大事对付他。
已然铸成后悔已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堰。
见招拆招怕他什么?
他还没有把新皇放在眼里,要不然他也不敢挑衅新皇的威严,敢打他的脸!
果然不出他所料,新皇不敢把他怎么地,,他对靖国公府的女儿照娶不误,那是正妻,谁能捞到了?
自己的儿子兵权在握,他敢把自己怎么样?
穆眠宣布:“西穆候闭门思过,三法司对御使的参奏进行调查。”
西穆候就不信新皇敢把他怎么样?
三个御使很泄气,皇上不贬了西穆候的侯爵,是看在太上皇~宠~荣妃的份上吗?三个御使愤愤,一起上前:“皇上,这样就是纵容西穆候为非作歹,应该立即交大理寺审判!”
穆眠并不解释,他是皇上,做事应该决断点儿,不会让臣子牵着鼻子走,否则没有一个惧怕他的。
他从和群臣见面的那一刻,总是温和的对待,不知好歹的人不拿他当事了,他袖子一拂:“退朝!……”返身就走。
御史们怔住,西穆候真的得意了,新皇不敢把他怎么样吧?控制这个无能的东西也不错。
西穆候洋洋得意的走了,回到了西穆候府,吩咐大摆筵席,庆祝新皇的软弱,庆祝自己的胜利。
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给他布菜,他的筷子才送到嘴边就僵住了。
“报……报……报……候……爷,府…………府门……被……被……被封!……”管家来报事,面色煞白,大汗滴答。
“什么?谁敢封我府门?太上皇还活着,新皇他有这个胆儿吗?”
管家颤颤抖抖的:“是官兵!”
西穆候气得大骂:“谁他娘~的敢欺负太上皇的小舅子?我有荣太妃妹妹,三皇子外甥,谁不想活了?”西穆候冲到大门前:“什么人胆敢围困西穆候府?拿出太上皇的旨意来!”
侍卫左军副统领:“呵呵呵!”冷笑一声:他就不懂一朝天子一朝臣,谁是皇上他就不明白吗?
副统领晃晃手里的黄布:“呵呵!西穆候!呵呵,现在不是西穆候了,你现在还没有我官大呢,接旨吧!”
副统领高声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穆候成天下之大不违,草菅人命,残害黎民,削西穆候爵,降为伯,严加看管反省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