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元帅说的那样,反正最坏的结果已经是这样了,何不让有能力者试试?兴许就把张大人救好了呢?真到那时,他们谁也不用担责,岂不是一桩好事?
心知这些人对自己的怀疑,陆元并不敢一口应答下来,模棱两可的答道:“既然元帅让我试试,那我就壮着胆子试一试,具体结果如何,老实说,我也不能确定。”
“你只管试,眼下只能活马当成死马医,只要有一丁点希望,我们总要试试,兴许真的对张大人的高热有效呢!”
有了军医替其求精,原本对陆元医术还持有怀疑的将军们反倒是不好再说什么。
论医术,这里最为精湛的就是老军医,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都被老军医诊治过。对于老军医的医术,在场的就没有一个人不佩服的。
有老军医发话,这些人也不好再阻拦。
正如老军医说的,反正活马当成死马医,兴许能有一线生机。要是他们运气不好,没有把人救活,那一切责任自然可以全赖在陆少廷头上。
陆元感激地冲老军医笑了笑,心知张大人情况紧急,不敢有丝毫耽误。
快步上前,食指和中指微微弯曲,搭在张大人手腕处,开始仔细诊脉。
陆元诊脉时,老军医目不转睛地把目光落在陆元身上,单从脉象可以看,陆元小友的确如元帅所言,是个熟手。
约莫一刻钟,陆元收回了手。
见状,曾一玮迫不及待地询问:“如
何?张大人身上的高热之症你可有把握?”
“不用我说,想必大家也看出来,张大人伤势最为严重的地方在于腚,腚部的伤口早已溃烂流脓,而他的高热之症皆有腚部伤口引起。”
“要想让张大人身上的高热之症降下来,单靠上好的金疮药是不够的,必须消炎镇痛。唯有这样,才能达到降温的效果。”
“针对张大人身上的高热之症,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五分把握想必已然够了。剩下的五分便是看张大人的运气和天意了。”
听闻陆元说的话,老军医眉眼亮了几分。
“不知小友要用何种法子给张大人降高温?”
陆元手腕翻转,等摊开手掌时,掌心赫然拿着一个布包。
“针对眼下的情况,最合适当属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