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没坐稳,就看池宴将身子探过来。
她还没搞懂状况呢,嘴唇上就贴上了软软的、温热的物体。
池宴动作很轻柔得吻了她。
在感冒,他怕传染给她,因此这个动作只是浅尝则止。
明明前个瞬间舒服到林稚晚毛孔张开,甚至开始渴望之后,就戛然而止了。
林稚晚:“……”
她被自己脑补的内容搞得脸红,一双含水的眼睛看着他。
池宴眉毛一扬,跟妖精一般蛊惑,声音沙哑:“药是苦的,你是甜的。”
林稚晚:“……”
她心脏砰砰砰,小鹿开始乱撞。
这狗东西绝对是狗里最会撩的一个,三言两语就能令她心动。
林稚晚红着脸,给他盖好被子,小声嘱咐着:“你先睡一觉。”
药劲上来,池宴确实有点儿眼皮子打架,“嗯”了一声。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六点钟。
外面华灯初上,室内很黑。
池宴发了汗,现在已经退烧,就是嗓子有些哑。
房间内静悄悄的,林稚晚不知道去了哪里。
“晚晚。”他唤了声,没有人回答。
池宴起身,走出房间。
林稚晚正在院内的小厨房做晚饭。
这里的厨卫设施不比吾悦江澜,是煤气罐,上面放着一个小锅,里面咕噜咕噜煨着东西,只有窗框上有个小灯泡,瓦数很低,光线昏暗。
她还在切菜,一般切菜一边看着锅。
动作不太熟练,因此无端有点儿虔诚和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