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了些小菜配白粥,林稚晚口味素来清淡,池宴生病也不能吃辛辣食物,竟然也觉得无比爽口。
他们在院子里支起一张桌子,摆了几个小板凳,简单对付一顿。
可又觉得无比满足。
头顶的灯光昏昏黄黄,还有蚊子在耳边嗡嗡叫。
吃过晚饭,林稚晚摸了摸肚皮,耍赖:“我做饭,你刷碗。”
池宴不和她计较,乖乖去刷碗。
再晚一会儿,他们出门买了些新鲜水果。
沿街有一排小商贩,价格很低,林稚晚装了几颗新鲜的水蜜桃,还有半个大西瓜,回家跟池宴一边看电视上的无聊综艺,一边吃水果。
没有人聊工作,没有动不动几个亿的股份和高定珠宝。
他们跟所有夫妻一样,却安于沉溺在这世间。
两人在闵州待了三天,再回到临江的时候,池宴感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刚下飞机,就被消息敏捷的陈平锦带回池家老宅。
陈平锦对两人的态度可谓是天差地别。
午餐标准都是按照林稚晚口味制定的,还嘘寒问暖,这阵子参加高级珠宝展览,还给她买了一些小礼物回来。
对待池宴,就跟看不见似的。
池宴跟她说话:“妈。”
陈平锦抱着蛋挞转个身,摸着蛋挞的狗头,叫着:“乖儿砸。”
“……”池宴继续叫,“妈,有个重点我得提醒你一下。”
陈平锦掀起眼皮,冷飕飕地说:“抓紧时间。”
池宴指了指绿茶狗:“这玩意是晚晚儿子,四舍五入也就是我儿子,您孙子。”
意识到矛头是对着自己,蛋挞这位几十斤的宝宝趴在奶奶腿上哼唧了几声。
陈平锦立马态度不悦:“我想叫他儿子就叫儿子,想叫孙子就叫孙子。”
“当我儿子怎么了?我跟晚晚平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