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宁岳挑了挑眉,心里一阵欢呼,这个不会……真的是纪经年吧?宁晚要是知道了不得高兴成什么傻样。
“那个,宁晚去年冬天的时候,身体突然发热,晚上的时候,你有没有帮她在额头上敷冰袋?”
纪经年眉头皱得更深了:“发热?难道不是发冷?我只记得她有段时间莫名其妙地手就变得冰冷,发热……我还没发现,等今年冬天到了,我得好好观察一下。”
“纪经年,真的是你?”
“本来就是我,除了我还能……对了,还有这个时空的纪经年。”纪经年将人领子松了,皱着眉头抬手捏了捏自己眉心,他就这样回来岂不是要当一段时间黑户了,可是……这个时空才有他的宁晚。
“这个时候应该先告诉宁晚,等一下,纪经年,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先给宁晚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还是等她自己过来给她一个rr?”
纪经年转身走到八卦图案旁边,指了指那八块大石头:“先别管那些,这个才是重要的,刚才宁晚父亲交代的,让你把袋子里的东西附在这八块石头上。”
“好。”宁晚在将八卦袋子拿出来的时候,纪经年看了一眼。
“怎么了?”
“袋子里的,是魂魄吗?”
“是,这些都是被徐半山折磨致死的魂魄,怨气很重。”宁岳又将空白的符纸从衣兜里摸了出来。
“宁晚最近怎么样?”
“还好吧,没有因为你一蹶不振,当然,最主要是有我这个暖男弟弟在身边,她舍不得丢下我这个弟弟去找你。”宁岳边微微弯着腰在石头上用手指蘸着朱砂画符边说。
后半段明显是宁岳说着安慰他自己的,纪经年也不揭穿他,只是笑了笑:“那挺好的。”
“我也觉得,毕竟我这个弟弟是比你这个丈夫重要些,我告诉你纪经年,在我们宁家啊,女性绝对是被宠着的存在,不管她是孩子还是已经嫁人,反正就是第一位,外面的人都说什么‘女人如衣服’,在我们宁家却刚好相反,‘丈夫如衣服’,所以你要是……就那啥,你懂吧?”
“嗯,我明白,谢谢提醒了,大厨。”
宁岳将画好的符纸贴在石头上:“不谢,给我几百块钱课时费就行了,等事情完了之后请你们出去搓一顿好的。”
“行,不过现在我身上的东西在这个时空估计用不了,等我有了户口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