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经年见宁晚从上面下来,赶紧过去将她拉过来锁进怀里,有些不能自已地亲了亲她额头。
宁晚被亲得有些懵,她看了一眼宁岳,宁岳正看好戏般地看着她,她立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纪经年,你回来了?”
纪经年点头:“我回来了,我说过要等你做饭给我吃的。”
对于宁晚第一眼看的人不是他这个父亲,宁天问心里是有点不平衡的,但这也是很无奈的事,他轻叹一口气,抬手在宁晚后脖子上贴了一张符纸,下一瞬间,她就昏迷了过去。
宁天问看向宁岳:“宁岳,将桃木方钉从你姐衣兜里拿出来给我。”
宁岳还处于震惊之中,被他喊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好。”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这位大伯父是要做什么了。
宁天问接过方钉,最后看了宁晚一眼:“小晚,爸妈从没有想过要抛弃你。”
纪经年看了宁天问一眼,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老丈人眼角已经有很多细纹了,黑色的发里也藏了几根白发,眼中的慈爱不输给任何一位父亲。
他想要抬手来摸一摸自己女儿的脸,最后也只是将手放下,说:“带她离这里远点。”说完,他就转身往那个八卦图案走去。
在他踩到八卦的边时,那八块石头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他一手抬起,像是在安抚等急了的客人一般:“各位稍安勿躁。”那八块石头立马就没动静了。
“都走吧,宁伯父能够应付。”秦玲看了一眼还没打算移动的其他几人。
纪经年点了点头,看了宁晚一眼,心里五味陈杂,将宁晚打横抱起跟着秦玲他们往后面的路走。
这条路本来就窄,越野车几乎是横着停在路上的,将整条路都占了,徐半山要想过来,不是从下面钻过来,就是从车顶上跳下来,不管是那种,只要在阵外两米范围之内,都会被阵眼吸进来。
宁天问将八张符纸一一排列开来,一阵疾风往下压的时候,他抬头与其对视,徐半山是从上面跳下来的,那这样就更加避无可避了。
当徐半山意识到自己中计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耷拉在脸上的面皮被阵眼吸得彻底从脸上脱落下来,留下了上半部分灌脓长疮,下半部分还在滴血的脸。
“快二十年了,总算是能彻底解决了。”宁天问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将八张符纸扬起,全打在徐半山身上,八张符纸形成八根铁索将徐半山缚住往下拉,有的铁索还往徐半山身体里扎,像是要解心头之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