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这个男人的作风。
“不是。”男人也很快否认了她的问题,“朕是想确认木雕是不是她掉的没错,但并不是想确认她是不是池轻。”
郁墨夜皱眉。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
不过想想也是,掉木雕的人不一定就是木雕的主人。
是这样理解么。
所以,池轻另有其人?
“那么谁是池轻,她现在人在哪里?”
郁墨夜再次望进男人的眼底。
男人略略垂眸,未语。
浓密纤长的睫毛也尽数遮去凤目中的所有情绪。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开口。
郁墨夜知道,他是不愿意说。
弯了弯唇,郁墨夜刚想说算了,男人却又缓缓抬起了头,“总之,朕跟顾词初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虽然朕护她周全,虽然朕知道她有声音恐惧,但是……”
他顿了顿,没有说完,似是有难言之隐,然后问她:“你信朕吗?”
郁墨夜怔了怔。
这是转移话题吗?
“信。”她说。
关于这一点,她是真的信。
前面是太多的事儿凑在了一起,她才陷入到误会里不能自拔。
其实,细细一想,若他真的跟顾词初那种关系,怎会在天明寨的时候,在顾词初同在的情况下,将她留在自己的房里要她。
还有,顾词初也在四王府,他又怎么会在顾词初的眼皮底下,常常夜入王府跟她纠缠?
相爱的人应该会很在意对方的感受不是吗?又怎会去赤白白地伤害对方?
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斩钉截铁地说“信”,男人稍显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