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时候,她也不能跑。
就算她很想离开,但是至少不是今明两日,他不是这两日危险期吗?
待他没事了,后天再走。
但是,她此刻真的很气很难过,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既然都知道了她是女人,那她在茅厕里,两个大男人总没有理由直接闯入吧。
其实方才郁临渊拉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她在想,如果郁临渊实话实说,或者说声抱歉,她也不会对此事太计较。
毕竟那时还早,她刚刚返朝,跟他之间也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是君,是皇兄,一个是臣,是弟弟的关系。
他会将这些私密跟自己信任的樊篱说,也无可厚非。
可是,明显到这样的时候,他还在想着掩饰,想着骗她。
他朝樊篱使的眼色她不是没看到,而且樊篱临时杜撰的理由真的很苍白。
她记得很清楚,从樊篱手中接过软枕的时候,是她伸手一个一个接过来的,根本就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何来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胸?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这厢,两个男人将整座院子的房间都找了一遍,也没看到人。
郁临渊显然有些急了。
樊篱再次对他的方寸大乱“啧啧”摇头。
明明睿智和精明堪称天下无匹的一个男人,竟然……
“皇上放心,方才我们也看了外面,没看到人影,说明没有离开,肯定是躲起来了。”樊篱凑近,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话落,直起身,骤然朗声惊呼:“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郁临渊先是莫名,看到他对着院中大喊的夸张模样,旋即就明白了过来。
垂眸弯了弯唇,这样有用吗?
而樊篱还在继续。
“皇上,你不能去!皇上的身体已经这样了,再折腾怕是大罗金仙都救不了,这样,皇上回屋歇着,我去找四王爷,原本祸就是我闯的,我去将四王爷追回来,我跟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