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多小时,李想国隐约听到何大清的声音。
仔细听,发现是叫何雨水回家。
李想国就去园子里,把爬到假山上东张西望的何雨水叫下来,领她回了中院。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何大清站在房门口朝这边儿看着。
屋里的白寡妇挤开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白寡妇看到雨水从西厢房出来,还故作亲和地跟她打招呼。
不过这傻孩子半点儿面子都不给她留,只是抬头送了她个白眼,就腾腾地跑回自家屋里。
何雨水年纪小,根本没看出来。
李想国却有所发现。
虽然白寡妇面色还是不善,眼角眉梢间却多出了一股子媚态和春意。
甚至她的衣服也有些皱巴巴的,连领口那个扣襻儿也没完全扣好。
看看站在门口,朝着他笑得一脸憨厚的何大清。
李想国不由得心下暗自嘀咕,这货看着浓眉大眼,也不知道该说他精虫上脑还是色胆包天。
也不怕他俩折腾得不上不下的,何雨水突然跑回家去?
这白寡妇今儿是上门送外卖,还是按摩来的?
就是可惜,这寡妇生得太早了。
要是晚生个百八十年,运气好点儿,高低也能试着融资一下。
说起来何大清爽完了才想起孩子,就不等屋里散散味儿,就把孩子叫回去。
就不怕家里石楠花的香味太浓烈,把闺女给腌入味儿了?
不过这也跟自己无关,反正咱就一小孩子,啥也不知道。
李想国礼貌地朝着何大清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屋里继续刷自己的经验。
过了一段时间,听到院子里叮当作响。
李想国走到卧室隔着窗子看了眼,原来是帘子铺的师傅在给正房装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