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临大声说道:“启禀文圣,国学宫自建立以来就有规矩,凡是来自七国的读书人,无论身世背景,一例要分在外舍,而今,陆鸣来到国学宫,就妄想登上舍大门,学生传书进言,却被国学宫逐出,此等遭遇实在不公,请圣人为我主持公道!”
“有理有据,说得好!”
许多读书人纷纷有了底气,看来常临并没有因为生气而乱了方寸,相反,他的思路十分的清晰。
陆鸣没有说话,也不敢在此插嘴,他可以对常临不敬,但不能够不敬重文圣。
“常某就想问一句,他陆鸣何德何能,敢居上舍!”
常临说完之后,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
文圣反问道:“你可曾杀过妖?”
“未曾。”,常临回答。
“你可曾诗出镇国?”
“也没有。”
“你可否文成传天下?”
“这……”,常临一下变了脸色。
“你能否点亮文曲星,增强人族才气?”
“你可否文章惊圣?”
“你可曾写过类似于《笠翁对韵》的蒙学奇书,流传七国?”
“你可曾出过治国策?”
“你给百姓捐过多少银子?有没有千万两?”
常临整个人都开始颤抖,面对文圣的一连串询问,脸色无比铁青,却又一句话也说出来,甚至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你知道陆鸣何德何能了吗?”
文圣话音刚落,整个天空突然响起了一道晴天霹雳,吓得常临脸色苍白。
“学生知错,学生知错!”
常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失声:“是我嫉妒陆鸣的才能,我被文名遮蔽了眼睛,分不清善恶曲直,还质疑国学宫的处置,我该死!罪该万死!”
“你的确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