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襄州会经过黎州,同一条水路,并不妨碍。
“可这一来一回的耽搁时辰不说,万一我们去县衙找不到县令大人,岂不是白跑一趟?”肖梓晴问道:“这里还有谁能主事?”“这”那护卫头子迟疑道:“有倒是有,但不知贵人会不会见你们。”
“你且去通报一声。”
护卫头子去了,没过多久,诧异地看着肖梓晴,道:“肖小姐,钦差大人有请。”
钦差?
肖梓晴狐疑地去了最奢华宽敞的那膄船,没想到见到的果真是谢弘瑜。
“你不是早已经走了?”她问。
谢弘瑜跟下属吩咐完事情后,走过来:“我走了,你怎么办?”
?
何意?
谢弘瑜懒懒道:“我一早就听说许多从京城来的船都打道回去了,便猜想你肯定没船坐。”
“所以”肖梓晴问:“你特地在这等我的?”
“你脸怎么这么大?”谢弘瑜嫌弃:“没看见船上运的东西吗?你比剿匪军粮还重要?”
“”
肖梓晴气,却不得不忍着:“那你意思是我能搭你的官船去黎州?”
谢弘瑜闲闲地看了她片刻,没回这话,倒是问:“吃过药了吗?”
“什么?”
“我不是让大夫等着了?他没给你开药方?”
“开了,药也捡了。”肖梓晴说:“但我赶时间去黎州,所以还没来得及吃。”
“赶着去黎州”谢弘瑜寡淡地咂摸这句话,要笑不笑道:“就这么迫不及待嫁你那表哥?”
他嘲弄明显,肖梓晴忍了会,没忍住回道:“对啊,我确实迫不及待。”
“是吗?”谢弘瑜面色沉了沉,都要气笑了:“既然如此,我便不能让你搭我的船了,你这么急嫁人,那你自己想办法飞过去。”
“”
他这变脸的速度跟唱戏似的,肖梓晴叹为观止:“谢弘瑜,你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