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里,我怀疑有我厂的保密资料,一块派人过去,就是跟耗子毛,也别给我放过。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我厂有保密项目,安全等级与别处不同。
这么多人聚集,是要破坏保密项目吗?
全部拿下,一一进行审查,有任何一句话对不上,立刻羁押、上报。
轧钢厂的、还有石钢的,听我命令执行,任何反抗行为,视为特务行动,一概打死!
不想死的,立马举起双手跪下!”
用手夹住嘴边的烟卷,陈冀生气沉丹田吐气开声。
第一句话说完,王大山就被身后的张奋,一脚踹在了地上,腰间的大五四直接就被下了。
随着他的话语回荡,石钢跟轧钢厂的人,也形成了包围圈,一下就把王大山的外援围在了中间。
“陈组长我错了,我不敢了!”
与想象之中有对抗不一样,陈冀生几句话说完,大势也就定了。
没人敢做无畏的抵抗,王大山也一下下的在厂门口磕起头。
本以为人多势众的他,没想到所有的依仗,在陈冀生一句话说完之后,立即土崩瓦解。
想到之前的许大茂一家,王大山肝胆俱裂,这位在轧钢厂不怎么显眼的陈组长,心思可是歹毒至极的。
“杂草的,当狗就好好的当,我让你咬谁你就等着呲牙好了。
这狗食没喂几天,反而喂出了你这么一条白眼狼。
我敢养活你这条狗,你就不好好想想我的本事?
你当我是纸扎的?还是泥捏的?
死是肯定要死的,我不能让你活着,因为你当了白眼狼,你不死我还咋立棍?
我这人眼里别说是沙子了,一丝风都容不下。
你死之前,还能帮我咬几个人。
你大儿子我收进南锣大队,你媳妇改嫁也好,守寡也罢,随她。
至于你女儿,进厂。
不听我的,我让你坟头长一年草多一个孩子,多几个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