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也疼。”
红绿灯,她把胳膊伸他面前,让他看自己被咬的那块,“你看哥哥,都没留疤,一点被咬的痕迹都看不出来,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口子,其实我觉得不打针都没事,我爸非带我去打,那个疫苗一次比一次疼,第四针打完我胳膊疼了两天,晚上做梦都是被医生摁在病床上打针。”
他仔细看了看,确实没有痕迹了。
吓唬她,“这玩意潜伏期十几年,想想,十几年后,你狂犬病发作的样子。”
她沉默两秒,说:“那还是打吧。”
“今天去吧,不然周一到周五得上晚自习。”
“今天不行,不行不行,下周吧,”摸着肚子,软声说,“我现在不舒服——我肚子难受,真的,我看见那个针头胃会更难受的。”
“到底是肚子还是胃。”
“都难受。”
“嗯,那今天去打。”
“不行——”
“拖的时间越长越害怕,疼完就过去了。”
想想也是,只好说,“那就去吧。”
动静很大的叹息一声,还以为能骗过去呢。
闻靳泽侧眸,不动声色地勾唇笑了下。
带她去了私立医院,这个点,连等都不用等。
阮柠西绝望地撸起袖子,扭过头闭上眼,结果等了半天都没等来针头。
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发现闻靳泽正在跟护士姐姐说话!
虽然说了什么听不清,但护士姐姐嘴角那个笑,还有那个眼神,显然是被迷得不行了。
一股火瞬间涌上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狗哥哥竟然还有心思跟人说笑,没看见她这幅要上刑场的表情吗。
带着气说:“闻靳泽!你能不能别让护士姐姐分心。”
她坐着,他站着,但气势却一点也不低,像个炸了毛的小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