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澜还是很期待见到自己的猎物的,但是他并不着急,筹谋了这么多天,一切都按他的计划有序的进行,就如在商场上,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在胜利在望时,他也从来都是不骄不躁,镇定自若。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他自觉自己修炼的已经足够老成,能够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齐展的失常是他没有想到的,齐展在电话里颤抖的声音虽然微不可查,可他明显的接收到了,能令这个臭名昭着的无赖花花公子起了怜悯之心的那个女人,他很好奇。
其实那些凌虐对他来说无所谓,他只是按照她的书一步步来,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既然能写出来他就能做出来。
至于改变计划这件事,他也是临时起意,但是,是不是这一关她已经闯过,还要以观后效。
齐展骂他变态,叶从澜不否认,但他也不是完全就承认。
十年来,他爱无能,这是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自从十年前的那场变故,他受到的打击是致命的,从此,对女人,他丧失了爱的能力。
作为跨国企业的老总,有多少风华绝代的女子,有意无意找人牵线说和,他都无法动心。
起初他以为只是自己还没有从那件事中走出来。
但是,其中两年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容易发火,心理医生告诉他,那是病。
爱无能病。
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也曾四处求医,包括国外一些着名的心理研究机构,他也曾去咨询过,得出的结论就是,心病还须心药医,与其吃那些能让机体紊乱的激素药,不如自我调节。
他自认是个意志力强大的人,他不会吃那些药物,他要靠自己。
自从齐展大清早等在那里和他谈过话以后,从他内心说,他很失望。
齐展似乎怒不可遏,可他觉得没有来由。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齐展的老爹锒铛入狱,你需要钱财救命,我可以低息贷款让你重新再来,你不表示感谢,还说什么,让我加倍偿还。
真是斗米恩,担米仇,总的来说就是恩将仇吧,翻脸不认人。
起初合计这件事情时,齐展可不是这样子,还自认为自己捡了个大漏,天上掉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