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亲一下就够了?”
“啊,不然呢。”陆言倒是没想太多,“视频就只播到亲一下。”
“那是因为后边发生的事情过不了审。”毕揽星细心地给他穿上裤子,和小时候做的一样,在腰带处绑一个蝴蝶结。
“谁说的,我和萧萧商量好了,他昨晚都对韩哥试过了。”陆言下不来台,还要嘴硬争辩。
“萧萧?是他教你到我面前晃你的小胡萝卜啊。”毕揽星眸里带笑,陆言憋红了脸,揪着毕揽星头发拔他头上长出来的绿藤叶子:“你说谁小,说谁小呢你!你是有什么了不起的,直癌,不会说话你就把嘴捐了!你这种我一个能打十个……”
“疼,好,好好好,我的错,别生气。”
陆言不依不饶,躺到椅子上四脚朝天兔子蹬鹰乱踹一气。
他没想真打,只不过锤揽星两下出气罢了,不料没什么章法的拳脚被毕揽星趁机握住,被攥着双手推到墙边。
毕揽星低头捧起小的脸亲了上去。
陆言被亲得喘不过气,脸颊红得发烫,一下子就乖了。
毕揽星亲够了,慢慢移开嘴唇,陆言被亲傻了,兔耳朵一寸一寸把冒烟的脸颊包成一个毛绒球,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尾巴根隐约湿了。
“也就是说,其实你不知道你那样做之后会发生什么,对吗?”毕揽星拿拇指尖蹭了蹭他唇角的涎水。
陆言从兔耳朵缝里看着他,怂怂地点了点头。
“我告诉你吧,我的信息素会失控,会让我遏制不住咬烂你的腺体,在你身上形成大片藤蔓标记,对你做更过分的事,而我们的共生关系会让你无法逃走,被藤蔓困住,直到我明天早上发晴结束。”毕揽星揉揉陆言的脑袋,“可我们还没在正式恋爱呢,我习惯延迟满足,等你明白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的时候,我再做。”
陆言像是被恐吓了,咬着嘴唇,扣了扣手指:“那今天的事你可别说出去,好丢人。”
“你在我面前出的洋相还少啊,我说出去过一件吗?”
“没,你倒是敢。”
“好了,不想了,过来摸摸,给你带了好东西。”毕揽星给他捋了捋兔耳朵上的杂毛,牵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兜里。
陆言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抓到,抽出手一看,中指指根多了一枚铂金细圈,惊讶地凑近端详。
“阿言,之前你说可以和我在一起试三天,没忘记吧。”毕揽星张开自己的左手,中指上也带着一枚同款稍宽的戒圈,“当我男朋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