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荔被他亲得浑身发软,那股热燥的劲儿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一点点由心底蔓延出来。
这感觉她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
亲近之下更亲近,像是完全地融化在一起。
她的喉咙有些发干,连带着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恍惚中,不知道谁在走廊拐角处喊了一声:“老大?”
“老大你们完事没啊?”
纪霖汌懒得理会,他单手揽着白荔的腰进了训练室。
随手关上了门,落了锁,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
身体分开的空隙,白荔才渐渐找回了意识。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又羞又怯:“好像有人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纪霖汌浑不在意地应了声:“恩。”
“你不打算去看看嘛?”她接着问道。
纪霖汌笑,他喉结一动,漆黑的眼眸笼着她的面孔:“不打算。”
他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很淡的笑意。
白荔还想说什么,只是刚未闭紧的唇瓣被他封住。
话刚说到一半,他勾住了她的舌尖,轻咬了咬。
可她却并不觉得疼,反而是又湿又热,奇怪陌生的异样在泛滥。
纪霖汌抱起来她的时候,白荔没扶稳。
她下意识前倾揽住了他的肩颈,目光落在他的喉结,她突然俯身过去,柔软的唇瓣即刻便覆盖住,很轻很软地亲了亲。
一瞬间,她感觉到纪霖汌整个人一僵。
“多亲亲那。”他眼梢噙着笑意,薄唇一勾,嗓音含糊不清却又极致压抑。
白荔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以后哪里还敢有其他小动作,只能脸红心跳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胸口,干脆来了个鸵鸟埋沙。
训练室有纪霖汌单人的休息室。
里面有张床。
“你可以说不要。”他神色淡淡,可眉宇间依稀能看得出在忍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