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情况,刘备叹了口气。
看来,有些事,越想推越推不掉了!
他上前,拉着泪水不住的大桥坐到沙发上,看着洁白玉腕上的红指痕,从保健医生的药箱里翻出一管凝胶,涂在红肿处。
他一边为大桥轻轻揉抹清凉祛瘀的凝胶,一边温言解释。
“你应该听说过此前的刺杀案,我原来的亲卫都受到了纪律处分,但有些人过于紧张矫枉过正,以致新来的亲卫过于严厉,我向你道歉。”
大桥与总理肌肤相亲,脸上又喜又羞,双颊上红润如同红玛瑙一般。
听到总理向自己道歉,又觉得不合适,便说道:“总理,是民女太任性了,不怪他们。”
揉抹均匀,刘备拿过一块纱布将大桥手腕缠好,最后打了个不紧不松的蝴蝶结才将手腕放在沙发扶手上。
“嗯,还没问,你来是有事要与我说吗?需要他们离得远一点吗?”
大桥看了看忍着笑的保健医生以及毫无感情的张招娣,犹豫了一下,便说道:“总理为何拒人千里?是民女身份卑微吗?”
“你为何会这么想?”
“不是吗?”
“哈!”刘备笑了起来,沉吟片刻冲旁人挥了挥手,保健医生立即出帐,张招娣也站到角落。
刘备这才问道:“打个比方,若有人说想进入总理府,我来者不拒,估计我家里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难不成堂堂一国总理,晚上要睡大街?”
“扑哧!”
大桥也觉得那场面太滑稽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慌忙掩住嘴巴。
停了一会,她不死心地问道:“是因为民女太过平庸,流于普通吗?”
“你的容貌非常出众,可称得上倾国倾城,我猜没人会不喜欢。”
“那总理就不能为民女破例?”
刘备长叹一声,说道:“你应该不满十六,我大你二十岁,都老了……”
“才不老!民女觉得总理很帅啊!一点也不老!”
想了想,大桥又毅然决然地说道:“就算总理老了,民女也愿意侍奉你,照顾你,若再有人刺杀,民女就挡在总理身前!”
刘备:……
这时,刘八牛进来禀报道:“桥将军与次女在帐外求见。”
得,人家老爹来了,只能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