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房门钥匙将申大夫带过去,欢喜也就关上门看着床上毫无声息的女人。
这个千丝缠命蛊,她之前从未听过。
但是从申药王的只言片语中还是能寻到一些线索。
滇夷部落……
等等。
她好像忘了一件极大的事情。
那一僧一道走了都快大半年了,当时他们说要去的地方不正是云南郡吗?说好了去年年底回来的,如今都五月初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也怪自己太忙了,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主要是那二人走的着急,连那两人去干嘛都不知道。
她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床边离许卿昭还有些距离,看着床上的刺猬,不知不觉趴在一旁就睡着了过去。
在梦里听到了两声打更的声音,一次是“丑时四刻,百无禁忌!”
而她是被第二声吵醒的。
“寅时鸡鸣!起身梳洗!”
她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眶,站起身来去楼下寻小二打水洗漱。
再次上来的时候,申大夫已经开始取针了。
这时候才寅时,这么早就取针吗?
“时间不宜太久,不然她身体承受不住。”
听到解释她才将心收回肚子,床上的人现在脸上的青紫色印痕已经退了下去,想来取针也不会太过于痛苦。
随着最后一根针取下,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惊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直到眼珠子瞟到了一旁担忧的欢喜,她才慢慢的缓了缓问道:
“欢欢……我怎么了?”
欢喜走近拉着她的手说道:“别怕,都过去了,我在呢……”
这时她想起昨夜里的那场痛苦的暴风雨,害怕的心才提了起来。
“现在你感觉如何?”申大夫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