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臭小子,你在伺候谁呢?呵呵,喝醉这种事情,对我而言,实在太奢侈了。”
莱斯利挥手打开。
自己撑着地毯站起来,拉开凳子坐下,整个动作迟缓却不狼狈。
亚当眼神很好,他发现空气中漂浮着雾霭——那不是呼出的烟草,而是从体内蒸腾出来的物质,让整个房间如同酒窖。
【昂贵的佳酿,粗糙的劣品,都有水掺和其中。而偏偏有人对这种东西亲和,既是眷顾,也是诅咒。】
他还注意到:
莱斯利坐姿非常优雅,哪怕解开束腰、披散头发,在极度疲乏的情况下,后脊与椅背间也离得老远。
“你再盯着看,我就挖掉你的眼睛。”
“好啊,下次造访前打个招呼,我就能避免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
“啧啧,难道怕我撞见,你搂着哪位姑娘吗?别见外啊,如果有流莺的账单送到桌上,我肯定挥手就帮你付掉了。”
莱斯利撑起下巴,拨弄着半瓶朗姆,用慵懒的姿态打趣杜亨。
“呵!”
亚当表示震惊。
“认真的?我竟然是在这种人手底下工作。”
“并不经常,是你的话没关系。反正等休息够了我就出航,到时候,我就宰了你,把秘密都送给克拉肯。”
莱斯利唇色很诱人,却净说些危险的话。
她用手指把旋转的酒瓶停下来,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没有了轻浮。
“我靠墙全听见了,同意,你搞的这个什么……尝试,会得到船长的庇护和支持,虽然税金会减免,但抽成得有我的份。”
“非常合理。”
亚当点头应允。
他在房间内翻找片刻,最终在抽屉里发现几片甘豆叶,随手丢进水壶里就开始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