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她的时候，一旦对上视线，总是会挪开目光。

“萧瑟？你怎么这么心虚？”

“你之前胆子不是很大，怎么被我发现你在偷看后，就火速装作失焦了？”

苏云曦有些解气。

她打不过萧瑟，在某种程度上，男人总能气得她哑口无言。

要是能在口头上逞威风，出出她被压在床上的那口恶气！

也是高兴！

萧瑟敛下神色，“我只是在想，五皇子要是知道，是你硬逼着他做选择，他会不会气得想杀了你。”

苏云曦撇撇嘴，不置可否，“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雷湘也不说。”

反问，“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话毕，苏云曦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除了她和萧瑟，还有雷湘之外，有一个人一定会知道，她就是逼问做选择的黑衣人！

是云香！

“云香到底是谁的人？是夜天澜的人，还是夜明磊的人？”

如果是夜天澜的人，那还好说。

夜天澜有求于她，她大可以让他管好手底下的人。

可要是夜明磊的人……

那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萧瑟摩挲着自已的指腹，吐出两字，“罢了。”

低沉补充道，“你不必多想，这件事情，由我善后。”

“要是这个云香有一天成了你的绊脚石，本王自会亲自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