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违反规定，我怎么不来？”钩铃一脸愠色，“你为什么要这样虐待他？”

“是他自己要求的。”数老坐回沙发上。

“他要求的？他知道个屁！”钩铃站在单人沙发旁，俯瞰数老，质问，“你这样太狠了，而且，你这是严重违反规定。申一缪跟了我们那么多年，都没有过这般的魔鬼训练，东上相才第二次进来，你就……”

申一缪就是数老口中经常提到的那个猪。

“钩铃，你听我解释，这真的是他自己要求的。”数老一脸委屈，“他想要快速掌握保命的手段，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

钩铃一屁股坐在数老对面的躺椅上，坐得直直的，胸部挺拔。

“他说现在是末世，到处是野兽，很多次，他都差点死掉。最主要的是，他说曾有人想要杀他。”

“好吧，这算个理由。但是，你就不能循序渐进？你这样搞下去会出问题的！”

“什么问题？”数老放下二郎腿，“能出什么问题？”

“很简单！东上相以后不想再进入这个世界，他可能会扔掉那个吊坠！你知道吗？”

“哦……”数老一脸释然，“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呀。我告诉你，关于东上相，我了解的应该比你多。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他有一个极为强烈的目标，但他还没有给我说，到底是什么目标。不过，我能隐隐感觉到。真的，为了那个目标，他愿意流血，流泪，甚至牺牲。”

钩铃一听，眉头一皱，她对东上相更好奇了，忍不住想要去多了解他。

“下一次课，我来，你的数学课程缓缓。”

“不行。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数老连连摆手，“你的课程，是作为我给他的一种诱惑，一种奖赏，既然是奖赏，那只能放在最后，你不能坏了规矩。”

“你先坏了规矩，不是吗？”

“反正不行。”数老看着远处。

“这样，下一次课，给我半天时间，只要半天。这样该可以了吧？”钩铃再一次坚持，“你已经坏了那么大的规矩，又何必在乎我的这一次小破例？”

“好吧。”数老最终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