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说,“继续。”
又处理了几个闹事的客人,飞哥转了转手腕,“玛德累死,去叫东西吃。”
一个黑西装跑进来,急促汇报,“飞哥,场子有点不对劲。”
飞哥不耐烦地,“什么不对劲?有人砸场子,还是有东西混进来了?”
跑进来的黑西装摇头,“唐哥带过来的那丫头,赢了几十万。现在好多人都在桌子上凑热闹,跟着她下注,每次都赢了。”
飞哥头皮发麻。这种情况,是赌场最讨厌看到的,证明混进来了高手。
但是那丫头的资料没有在赌场里,难不成是新出现的。
这么高调嚣张,想必是个新人,才这么不懂规矩。
本来飞哥只想要她的钱,现在嘛,估计得要她一双手了。
荷官的额头上的汗一直往下滴,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黑色马甲里的衬衣已经湿透。
手里的骰子像是索命绳,不松不紧地系在他的脖子上。
作为赌桌的守护者,他居然让客人从这张桌子上赢走了几十万,相当于赌场一天的盈利。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向管理人解释,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了解释的机会。
依照飞哥那暴躁的脾气,说不定他装病尿遁的存活几率还大一些。
反正这些年他也有了些积蓄,家里就剩下一个老妈,带着她走就是了。
荷官已经开始认真考虑遁走的计划,飞哥带着一帮黑西装,气势汹汹冲到了桌子面前,看到江年面前堆叠起的筹码,想到这可是赌场的血汗钱,他的脸色迅速变黑,手一挥,“这张桌子今晚歇业,各位去别的桌子上玩。”
大家正玩在兴头上,尤其是几个输到红眼的,还指望着跟着江年把损失缩减一些没,听说这张桌子歇业,当即就怂恿江年,“姐姐,我们换张桌子玩吧。”
飞哥听了,脸色更加阴沉。
他死死盯着江年,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小丫头,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