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奎再一次长叹一口气。
“唉,哪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那两箱神兵被呼延曷吉那个蠢货浪费了,那么多神兵连一万人都没炸死。”
“连东夏皇帝都没受什么重伤……”
拓跋奎将刚收到的战报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拓跋将衡,面色颓败,好似失去了生机一般靠坐在那。
拓跋将衡眉头紧皱,按照他的计算,那两箱火药运用得当的话最起码能让东夏失去半数战力。
怎会连一万人都没炸死。
“父汗,火药威力巨大,被炸伤的人有多少?”
“死伤的人加一起也没一万。”
“怎么可能? 那么多火药最起码能炸伤东夏半数人马。”
“还不是呼延曷吉那个废物,为了炸死东夏皇帝浪费了不少神兵,结果什么都没捞着。”
拓跋奎眼中有一丝光彩,悄悄注视着自己的七儿子。
也是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的七儿子已经长大,如今看上去十分沉着冷静。
若是北冬能度过此劫,将可汗之位传给这个儿子也不错。
“阿衡啊,北冬不保,这可汗之位孤本想给你,可现在……唉!”
拓跋将衡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对自己向来冷淡的父亲。
却对上自己父亲那双慈爱惋惜的双眼。
心中又是一颤。
“父汗……”
“唉,你大哥二哥都被他们的生母宠坏了,其他兄弟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也只有你稳重一些,唉……是孤对不住你,这些年对你的关心太少。”
拓跋将衡实在没想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离他从来就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