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偷听的话犹在耳畔。
怒火中烧。
看来自己是病入膏肓了,那丫头应该避她都来不及,而且她从一开始就想好了退路。
她并不是真心想嫁给他。
原先在梦里,听到的那些话,也是回光返照了。
陆云有些绝望的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二狗子:这·······活该万年单身。
第二天陌路就早早来给陆云号脉,看脉像似乎依旧没有任何起色。
而且依旧昏迷不醒。
他把陆云的手塞到沈落的手里,大佬像模像样的抓起手陆云的手,号了下脉,也有些惊慌失措了。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啊,就算没有起色,也不能脉像变得时有时无啊。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沈落想了半天还是依旧没有头绪,他扒开陆云肩膀上的刀伤,虽然还是触目惊心,但已经结痂了。
伤口沟沟壑壑的肉告诉沈落当时陆云遇到的情况是有多凶险,而且还是淬了剧毒的刀。
折腾了一夜,陆云并没有好转。
甚至情况更差了。
怒气冲冲的刘琦想去质问沈落,给陌路硬生生的拉住了。
沈落沮丧的走出帐篷,外面已经下起了冰雨。
上一世就听到沙漠边缘的气候:“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原来真的有这种极端的天气。
可再极端的天气,也没有此时此刻的心情糟。
如果昨晚她不那么尽心尽力,陆云会不会能挺到老太君的援手?
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想哭,试着麻木了没……
“狗子?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