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没事吧?先别提有没有志气,你们两个有想过万一失败了,怎么保下云白和云·白么?还有那把枪到底是什么玩意!”姜晓怒气冲冲的站在了两人中间。
“你来主持,我相信你!就咱俩立过的血气,就行。”蒙偃把自己散开的头发往后扎成了个低马尾。
“云·白知道么,她可是另一位当事人啊。”姜晓深呼一口气。
“云·白能听到你说话的,但她现在没有想要夺取身份控制权所以她默认了。那把枪应该是件法器,刚才那一击只是认主的一环。”云白目移的说。
姜晓:黑人问号脸..
“这么凶呢?”姜晓捡起了冰枪说。
“嗯,它在你这里的时候可比在云·白手里乖多了。云·白的失控都是因为这东西的周期性躁动。”云白摇摇头。
姜晓无言以对,并表示,烫手山芋了这波。
“这东西有点意思,报酬我们就收下了。”蒙偃眼神一暗。
他好像知道这东西出自哪里了。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那帮家伙还在信奉这个教条呢,一堆老顽固!
“你又知道什么了?”姜晓看着蒙偃不怀好意的笑容只觉的一阵头大。
“没什么,让她俩背契约铭文就好,咱俩就当见证人了。”蒙偃眨了眨眼睛说。
这契约谁发明的啊,为什么会这么草率?
而且总有一种奇怪的即视感?
嘶,不行,忘太多了,总感觉自己现在傻乎乎的,姜晓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什么契约铭文?我不记得了?”姜晓的眼里清澈的愚蠢刺痛了蒙偃。
好家伙,这是被阴的底裤都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