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奇递过来一枚鹰骨制的哨子,“我们得回去,草原上还有许多老弱妇孺,我怕他们伺机报复,若战事需要,姑娘可吹响此哨,或者。。。。”
他不甘的看一眼鹰群,“它们识得路,让它们传信也行!”
宋清欢好笑,对着领头的鹰道,“与他们回去吧!草原才是你们的家。”
苍鹰啸叫,忽的飞去乌尔奇的肩头,目光不舍。
“去吧,你们不该待在这,护好他们。”
鹰群随着乌尔奇走了,那里有它们的家,有它们要守护的人。
宋清欢紧紧贴在顾南乔怀里,汲取着男人身上的温度。
“回城吧,他们暂时不会进攻了。”
“你发热了?”
宋清欢摇头,“带我回营帐吧,我觉得后背烧的厉害,有些疼。”
顾南乔打马,不再多话,她几乎从没喊过痛,如果她这么说了,那一定是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到了营帐,他将她抱进去,沉香抱臂守在帐外。
替她脱去沉重的铠甲,里衣已经被血浸透,血仍是不断地往外冒,比哪一次都要严重。
“几瓣了?”
顾南乔不语,只是手僵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血,到处是血,不断地自她后背涌出,中央的情花已经全部盛开!就似活了一般蔓延至她整个后背,妖冶又诡异。
她咬唇,低笑一声,“看你这样子应当是全部开了,双圣出,天下定,只是不知平儿可还好。”
是的,她给白术下了药,不许她同自己一起上战场,只是没想到情花这么快就全部开了。
“将军,夫人,平儿她不大好,您能不能去瞧一眼?”
上官风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听起来格外的焦灼。
顾南乔替她重新穿好衣裳,蹲下,拍了拍后背。
“我知道你肯定是要去看的,来,夫君背你。”
宋清欢一张小脸惨白如纸,轻轻趴在他的背上。
“劳烦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