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始终不明白,这种孩子养着将来也没什么大出息。”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想让人把我们镇上的这种传说传出去,吸引更多爱财的人来,这样我就会有更多的做香原材料。”
“这不是等到你们过来了?可惜你们好像走不了了,因为你们知道了我的秘密。”
他从熔炉后面扒拉出来几根檀木,准备继续生火。
“不过你们放心,我暂时不会让你们死,我会让你们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再说。”
“啊……要是你们愿意成为我原材料的培养皿,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们一直活着。”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自言自语道:“你们一对是不够的,刚才回去那一对也可以抓回来。”
那一对,指的应该就是已经回去的庞栎和杨桥了。
“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怀?”温蝉笑了。
镇长回头看了她一眼,最后把目光放到终怜身上。
“怎么?难道他不行?”
他搞的可都是对男性的猛药,一般来说,男人够猛就绝对没问题。
终怜还是戏班子里的台柱子呢,好多高难度绝技都是他在演。
他身体素质应该很不错的。
“蝉蝉,他是不是在嘲讽我?”终怜指了指镇长。
温蝉双手撑在工具台上,翘起二郎腿,“是。怎么样,想打他吗?”
终怜点点头,“想。”
“哈哈……”
镇长听到俩人的对话,没忍住笑出声。
“你们在这里待了快一晚上了,闻了那么久的香,还有力气说大话呢?不觉得头晕吗?”
温蝉又问终怜:“你晕吗?”
终怜老实巴交:“不晕。”